薛蟠瞪着一双牛眼,道:“你可曾听清了,是石女啊!”
“是啊,那又如何?”
“这……”
他不按套路出牌,竟将薛大傻子噎得一时间没了话儿。
陈斯远便道:“文龙与曹家女结秦晋之好,本就是为了遮蔽薛家……我说句难听的,不拘曹家女是人是鬼,是石女还是个男儿,文龙只管娶了就是。”
“那传宗接代……”
“啧!”陈斯远蹙眉道:“曹家女莫非还能拦着文龙广纳姬妾不成?她是这个情形,心下自是愧疚,只怕到时文龙兄不纳,她也会张罗着给文龙兄纳妾呢。”
“额——还有这等好事儿?”
薛蟠闻言顿时咧嘴乐将起来。
当下陈斯远细细陈说,将内中利弊得失一一说将出来,直将薛大傻子听得搓手不已。
少一时,自有酒菜奉上,二人推杯换盏、言谈甚欢自不多提。
同喜扒着门缝听了半晌,待听得自家大爷吹嘘在那锦香院如何逞威,一连两日让那小娘子求饶不迭,顿时红着脸儿啐了一口,这才扭身过穿堂往后院儿而去。
此时薛姨妈与宝钗正翘首以盼,见同喜进来,薛姨妈便催问道:“如何了?”
同喜红了脸儿道:“大爷与远大爷来了兴致,这会子正喝着酒呢……想来大爷是不在意了。”
母女二人对视一眼,顿时松了口气。
薛姨妈就道:“菩萨保佑,这个孽障啊,我说什么都不听,偏远哥儿三言两语他就顺了心思。”
宝钗便道:“也是远大哥有能为,哥哥想来心下敬佩,这才会对其所说信服不已。”
宝姐姐如今心思大半都在陈斯远身上,自是得空便要和风细雨、潜移默化。谁知薛姨妈竟全然不曾多想,只觉远哥儿合该如此。
母女二人鸡同鸭讲,又各自得意,也是怪事一桩。
待过得一个时辰,同喜又来回话,道:“太太、姑娘,大爷饮醉了,这会子被婆子送去了卧房,远大爷也要走了。”
薛姨妈有心相送,却知不妥,便蹙眉道:“你哥哥实在不知轻重,哪儿有将自个儿喝得烂醉的?”
宝钗听闻方才薛姨妈对陈斯远称赞有加,便忍不住说道:“正是此理,可不好怠慢了远大哥。妈妈不便去送,不若女儿代妈妈去送一程?”
薛姨妈应下道:“这会子天黑了,只怕远哥儿也没少饮酒,同喜快寻了斗篷来,免得远哥儿染了风寒。夜里黑,再多提一盏灯笼。”
同喜自是应下,便捧了斗篷与宝钗往前头而去。
待宝钗一走,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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