筷子鱼肉,停在半空,尤三姐又道:“我这回来,一则许久不见大姐,离得这般近,总要来瞧瞧;二则,这药成了,大姐一家投了银子,可不好坐享其成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须得往那四王八公家中宣扬宣扬,不然这营生怎么赚银子?”
那五千两银子是从公中出的,出息自然也算在公中,因是尤氏略略有些上心,当下又与尤三姐计较了一番,便打包票道:“既如此,来日我往别家走动,与后宅诰命多提几句就是了。”
尤三姐应下,姊妹二人碰了一杯,又说了会子营生上的事儿,尤氏忽而道:“是了,今儿个怎么二姐儿没来?”
此言一出,尤三姐顿时变了脸色,一想到二姐儿软在远哥哥怀里,顿时食不下咽,兴致大坏!
于是干脆闷头饮酒,须臾便将半壶酒喝了个精光,直把尤氏惊了个不知所措。眼见尤三姐还要饮酒,尤氏紧忙拦下,正要劝慰,谁知尤三姐径直起身道:“与大姐喝个酒都不爽利,罢了,我这就回,大姐莫忘了营生的事儿。”
说罢竟径直而去,尤氏紧忙将其送出仪门,这才眼瞅着其领了个小丫鬟安步当车,掩于角门。
却说尤三姐一路时快时慢,到底回转小枝巷,叩开门扉,侧耳听了一耳,眼见并无动静,这才心下稍宽。
夏竹正好与婆子一道儿往外抬浴桶,见状赶忙迎了上来。
尤三姐也不搭理,气咻咻瘪着嘴进了内中,便见陈斯远换了一身干爽中衣,却不见尤二姐踪影。
尤三姐便道:“她呢?”
“不大爽利,回厢房歇着呢。”
尤三姐顿足便要寻去,陈斯远赶忙一把拉住,将其带进怀里,面上不禁笑道:“瞧你,分明是你点了头的,这会子又气恼不已。”
尤三姐委屈巴巴不说话,忽闪着眼睛眼圈儿一红,泪珠子好似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掉落下来。
陈斯远自是知晓尤三姐心下委屈,干脆揽了其入得内中,说了半晌好话,又耳鬓厮磨一番,眼见尤三姐还不曾好转,陈斯远干脆狎玩起来。
尤三姐起先还绷着脸儿,少一时便动了情,二人禁不住耳鬓厮磨起来。又窸窸窣窣褪去衣物,一时间鸳鸯交颈共效鱼水之欢。
陈斯远这日发了狠,折腾起来没完没了,直到夜色深沉方才罢休。
待风消雨歇,尤三姐少不得埋怨连连。
陈斯远暗自得意不已,说道:“我若不是怕伤了身子骨,妹妹以为能抵挡得住?”
尤三姐嘴上与陈斯远打情骂俏,心下却骇然不已。心道原来先前都是让着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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