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是一样。只是有一样,不好太过熬心血——”
王夫人略略蹙眉,显是想起了贾珠来。
陈斯远赶忙拱手谢过。
王夫人便转而道:“过会子你姨妈请酒,远哥儿不若一道儿来凑凑热闹?”
陈斯远早就知道邢夫人宴请定在今日。说实话,他还真就放心不下!
邢夫人本就小门小户出身,又没什么城府,万一说话不过脑子惹恼了王夫人,那他前番牵线搭桥可就都成了竹篮打水。因是陈斯远便颔首道:“正好开学前三日无事,那晚辈便过去凑个热闹。”
王夫人顿时松了口气。她也知邢夫人没什么城府,生怕有些言外之意、弦外之音,邢夫人听不懂,或是心生误解。本是两房合伙从老太太处夺权,若生出误会来反倒彼此斗得死去活来,那就不美了。
有陈斯远在,便是邢夫人当时不懂,想来过后也能回过味来。
说话间到得王夫人院儿前,王夫人与探春便跟陈斯远作别。陈斯远与宝钗目送母女二人进了院儿,随即笑着抬手相引:“薛妹妹请。”
“远大哥也请。”
二人隔着半步并肩而行,一时间也无言语。
宝钗心下自是惊诧不已。先前陈斯远所作歪诗,宝钗自是知道的。若说才干,半点也瞧不出;若说轻狂,倒是占了十成十。
后续与此人几次接触,因着其几次撩拨,还害得宝姐姐在家中修养了一些时日,是以宝姐姐每每想起此人来便心下暗恼。
只觉陈斯远此人是个戏谑鬼,每回不撩拨得自个儿心绪不宁就不罢休。
年节时遇见几回,却因着众兄弟姊妹都在,可算是免了其撩拨。谁知再次听闻,此人竟作得这般惊艳的词作来!
念及那一阙上元词,忽而想起其中一句‘望中宝钗楼远’,虽明知此一句中‘宝钗楼’说的是酒楼,可宝钗难免会多一分心思来。
明明用旁的也能代指酒楼,为何陈斯远偏要说‘宝钗楼’?
心绪翻涌,宝钗禁不住偷眼观量了陈斯远一眼,却恰好与其视线撞了个正着。宝钗略略心惊,说道:“远大哥果然才情卓著。”
陈斯远道:“此话从何说起啊?”
宝钗便道:“方才宝兄弟诵了陈枢良的上元词,谁知雪雁道破玄机,说远大哥便是字枢良。”
陈斯远面上挂着恬淡笑意,心下不禁暗忖,如此也好,大抵是燕平王酒后失言,自个儿的本名方才流传了出来,却被人误以为是表字。从此往后,陈斯远是他,陈枢良也是他。
陈斯远随口回道:“雪雁与红玉时常便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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