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臾忽而挑眉嗔道:“你果然是个贼!说,用这东西祸害了多少姑娘家?”
陈斯远哭笑不得:“哪儿跟哪儿啊?我这是防身用的迷烟,可从没干过什么缺德事儿……”
邢夫人幽幽道:“你那日半是吓唬、半是哄骗,还敢说自个儿不缺德……”
所以就不能与女子讲道理。
陈斯远笑着探手将其搂在怀里,只道:“情非得已嘛。”
邢夫人只是絮叨一嘴,倒不曾继续说下去。只蹙眉思量半晌,又叹息道:“要不……这回就算了?”
“啧!”陈斯远不乐意了。他算是回味过来了,邢夫人这性子半点城府也无,典型的干大事惜身、见小利忘义,今儿个若不坚定其心,只怕来日还有反复。
因是便道:“怎么就算了?反正夜里我翻了墙头来,若那会子他没晕,咱们只怕就要晕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邢夫人咬牙切齿一番,又舍不得半月谋划,到底还是点头道:“那,那我试试?”
“嗯。”
见其目光幽怨,陈斯远少不得费了一番口舌,这才施施然回返。
余下几日匆匆而过,转眼便到了初五日。这日一早陈斯远到得前头东跨院,便见诸事停当,此番贾赦果然没带妾室。
那邢夫人等车之际依旧心下难安,显得心事重重的模样。陈斯远也不理会,只上前与贾赦说话。贾赦略略说了几句,便打发了陈斯远。
陈斯远裹紧斗篷,骑了马匹,领着几名小厮前头开道。黑油大门敞开,三驾马车自内中行出来,出内城、外城,沿着官道往京西北妙峰山而去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