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堪,容不得他再多想。他长臂一伸,拦腰将少女抱起,温声说道:“累了便在我身上休息会儿,到家了我再唤你,可好?”
这次,黎莞芝没有拒绝。她身体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,伸手搂住沉溯独的脖颈,乖顺地将脸颊倚在他宽厚的肩头,阖眼小憩。
沉溯独边走边垂下眼眸,目光落在她的脸上。少女的眼圈微微泛红,衬着她瓷白精致的小脸,莫名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娇柔之态。
让他又忆起那日在马车上,少女被他弄得梨花带雨的模样,当时她的眼圈也是这般嫣红。
念及此,沉溯独的喉结微微滚动,身体被少女触碰到的地方,都仿佛有细密的电流划过,泛起丝丝的痒意。
这数月以来,黎莞芝一心扑在炼丹上,累了便在丹房歇息。
自马车那次之后,他已有月余未曾与少女亲近,这对于一个刚刚开荤的男人而言,实在是有些难以忍受。
可每当他去找她时,见她那般勤奋刻苦,便就咬牙忍耐了下来。更何况,他总觉得他们往后的日子还很长,相处的时间多的是。
于是,这些日子,黎莞芝上次遗落在他房中的那件小衣便遭了殃。
如今,那件小衣已被他折腾得破烂不堪,可他却舍不得丢弃,只在每次使用时都暗自告诫自己要温柔一些。
只可惜,每次发泄过后,她的小衣都会比之前变得更加惨不忍睹。沉溯独又不好意思找人缝补,只能自己在上面做些拙劣蹩脚的针线活。
七日光阴,如白驹过隙,转瞬便到了约定之日。黎莞芝这些日子提着的心,此刻终于是彻底死了。
她深深叹了口气,心中宽慰自己,权当是去约炮,眼一闭就过去了。更何况,靳渊那老魔头少说也活了上千年,说不定早已精力衰竭,也许不过两分钟就结束了也说不定。
这么一想,她心里舒坦了不少,刚推开房门,便被门口的高大身影吓了一跳。
门外之人是沉溯独,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,门就开了。他看着一脸惊讶的黎莞芝,俊脸泛起一抹红,眼神闪烁,低声问道:“这么晚了,你要去哪儿?”
去和野男人打约好的炮。
这个莫名的念头突然不合时宜的在黎莞芝脑海中闪过,让她一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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