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这样，那我拒绝去警局，没有证据，你们也无权抓人，有什么想问的问题，可以在这里问，我可以全部配合回答。”

那几个警察显然没想到南知意会这么，他们声和同事话，似乎是在交流什么，然后又对南知意，“既然南姐不愿意和我们走，那就找个地方吧。”

“不用那么麻烦，就在这里问，这里人多，和在场相关的问题，你们也不用担心我撒谎。”南知意直接的道。

警察倒也没反对，点点头，由另一名警察开始询问，“被贩卖的配方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良的？”

问题很多，包括改良配方花费的时间，配方完成后，南知意都在干什么，去过哪些地方……仟千仦哾

都是一些比较寻常的问题，南知意如实回答。

警察又问道：“你认识凌氏集团的人么？”

“不认识。”南知意应得干脆直接，到凌氏集团，她笑得有些讥讽，“我和凌氏集团的人，从来没打过交道，这点警察先生只要去查一查，就能知道这件事的真伪，我几个月前才回过回国，目前主要在zeling任职，这段时间，的确和一些客户打过交道，不过只有顾氏和帝氏。”

“而且，我本身就在aletta身边工作，我每接触的高级配方无数，我出卖帝氏的配方，实属无稽之谈。”

到‘贩卖’这两个字，南知意轻嗤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