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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定断全由摄政王说的算。”他语气落寞,话音落便抬脚离开了。
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赫连羽像是找回了自己僵硬无比的铠甲,再一次的告诉自己一切能够走进她内心的人都将会成为软肋,而她是不允许自己有软肋的。
她在药泉中泡了许久,不停的调息,直到感觉体内的迷迭香毒被血咒所压制才松了口气,虽然不能彻底解毒,可这毒也不会再对她构成威胁。
回想起前几日的躁动不安,完全是因为迷迭香的作用,不然她也不会像是魔怔了一样的想着叶轩。如此想来,这下毒之人定对她是十分了解的,不然也不会早早地埋下伏笔,等她大婚将至毒发。倘若她在婚礼上毒发,那将会为北辰上下带来多大的动荡,朝纲不稳,民心波动,看来这下毒之人对的并非是她这个人,而是北辰。
如此想来,这下毒之人的可能就太多了,一时半会根本查不出来,需她好好计划一番才是。
天明时分她衣着完好的出现在钦天监的佛堂,昨夜好梦的小厮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是暗自觉得摄政王貌美,却连多看两眼的勇气都没。
小厮童一早便为她准备好了经书、笔墨,足够她抄上一整天的。待小厮童退去后,她便挽了挽袖袍,伏在案桌上对着经书一个字一个字的抄了起来。她的字如其人,是美到了极致的,落笔云烟,墨华流水,看她写字便如同享受,光是仪态落笔便如神仙一般美妙。
她经书抄的十分快,不似灵玦活泼好动,自小她便喜欢静,她的性子虽然不温柔娴静,可对于这种需要耐心和专注力的事却充满了天赋。所以,也就从那个时候开始,先皇觉得她是一块能成大器的料子,决心将北辰的天下交给她。
作为一位帝王,必须时刻保持着理智、沉稳,喜怒不言于表,要有着常人所不能预见的城府。当然,作为女人的她想要令一个国家臣服,那意味着要比男人还要努力,因为这个时代对于女人有太多的偏见。这个道理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,所以她那么的努力,努力的成为父皇乃至天下人眼合格的君主。
响午时分她已经抄完两本经书,若是换做常人两本经书怕是要抄上一天,她伸了个懒腰,歪着头看着前面的佛像,自言自语道:“若是抄上一万卷经书能让我见父皇一面就好了。”
她对生死始终抱着一丝荒谬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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