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打算接下:
“你的伤还没好,后续还不知道哪里要花钱,钱你一定要拿在手上以防万一。”
倒不顾他的拒绝,她拿着钱就往他衣袋里塞。
只是塞入钞票的手并没有就此抽离,而是隔着薄衣,将掌心贴在了块状分明的侧腹肌肉上。
指腹陷在肌肉之间的沟壑里,轻轻描过。
她压制着一股灼人的冲动,即便很是不舍,还是将手缓缓抽出。
“陈挚哥哥。”
她的鼻息有些温热,目色流连在那张英俊的脸。
唇齿间的音调咬着一丝哀怜,哀怜之中又藏匿着星星点点的粘稠:
“我可不可以,在你家养伤呀?”
该骗走的钱她也骗了。
了断之前,她还想从他身上拿得一些除了钱之外的东西。
她旖想了许久的东西。
男人许久的沉默让她不得不大作凄凉:
“等我伤好我就走,绝对不麻烦你太久……”
还未等她尽显功力。
他突然应道: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