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见光的墙角深处。
黑虎瘪了瘪嘴,嘴里抱怨不改:
“这都多久了,当初是你打保票能弄到钱的,如今我们都忘记酒沫子是啥味道了!”
“急屁急!有本事你自己搞钱啊,狗叫个毛!”
不顾东崽和梁耀民前来讲和,乔佳善驱赶道:
“滚滚滚!看到你们就烦,全都给老子滚!滚出老子家门!”
房门砸响惊破了夜空。
远处几户家犬闻声狂吠连连。
门外杂乱的脚步渐渐走远。
屋子里终于只剩下了她一个人。
白炽灯悬挂在半空,苟延残喘散发着微弱的薄光。
飞虫蛾子绕着灯泡飞来飞去,时而傻傻的一头撞在灯泡表面,不知疼似的还反反复复。
乔佳善转过身。
朝着墙角深处的方向越靠越近。
她蹲在了不受光的阴影里,像是将自己藏了起来。
悄悄的。
她不想被任何人知道。
她拾起了一个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