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到了软毯上,谈云舒无心去管它的死活了。
她仍然跪在软毯上,只是腰陷了下去,脑袋也往下低,她闭着眼,一手放在方逾的头顶,一手扣住方逾的下巴,含住了方逾的唇瓣。
她没有理解错,是她太过小心了。
这个行为在她们这里,明明还是要接吻的意思。
气息隔了好几年再次缠绕在一起,谈云舒不知道方逾会不会记得这一切,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在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梦了,可梦境怎么会有这样的触感。
过去的几年里,她又不是没做过这样的梦。
她记得跟方逾接吻的感觉。
是短促的呼吸,是香甜的嘴唇,是柔滑的舌头,是温热的口腔,是盈满胸腔的喜欢的表达。
方逾的手掌跟以前一样,还是抵在谈云舒的肩头,她的意识又陷落下去,只记得将下巴再抬高一些,迎着谈云舒,将这个吻加深、再加深。
鼻息间还能闻到酒味,也能分离出属于方逾的味道。
谈云舒吻得很轻柔,似风和日暖的某个午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