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、偶然际会,此谓人之‘相逢’。”
老者点点头,又问:“人之一世,有所谈入心、印象非常者,又当何谓?”
那墨衣在炽风中飞舞,郭嘉似是明白老者何意,便不假思索道:“礼尚往来、彼此明意,此谓人之‘相识’。”
老者又问:“有一见倾心、千里神交者,又当何谓?”
“伯牙子期、荆卿渐离,此谓人之‘相知’。”
老者又问:“有时光飞逝、而情不逝者,又当何谓?”
“海枯石烂、此志不渝,此谓人之‘相守’。”
“又有万里绵延、不念生死者,又当何谓?”
“抛却杂念、凭心有恒,此谓人之‘相念’。”
“终又有颠倒轮回、不知何往者,又当何谓?”
那墨衣少年突然怔住,望向老者的目光又多几分疑惑,终了,方缓缓道:
“此心已逝、此情已灭,如此……当谓人之‘相忘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