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又有人替樊讲师讲话,声讨秦扶清,可来一个他杀一个,来两个他骂一双。
没过一会儿,台上的樊讲师年纪挺大了,被太阳晒得头晕眼花,背过气去,连忙有人上去搀扶起他,就这老头还不肯罢休,指着秦扶清的鼻子问他怎么就不是大丈夫了。
行,死还要死个明白。
秦扶清直言道:“孟子主张君子立正位行大道,何为立正位?该是在其位谋其政。樊讲师您作为本场讲师,应该有教无类,尽到做夫子的职责。可你身为讲师,却以性别欺压女子,枉为人师,又不能做到知错就改,死鸭子嘴硬,眼看着名下弟子仗势欺人,可见,这世上岂有这样的大丈夫?出去不是丢孟子的人吗?”
他一脸无辜,不急不缓地出这番话。
这回樊讲师彻底没法抢救,气昏厥过去了。
台下众人议论纷纷,“的有道理啊,我怎么就没想到呢,樊讲师原来就这点水平,哎,以后又要少听一个讲师的课了。”
秦扶清听到这话,见那人就坐在不远,方才他可是没少看陈蓉,还几番对比几位女子的容貌。
现在又假惺惺装什么装。
秦扶清看向那人,对他道:“兄台不必有此烦忧,樊讲师虽没能做到言行一致,可在讲学一事上,也够教你这虚伪君子喝上几壶了。”
那年轻人脸色涨红,气愤道:“你这人不识好歹,我替你好话,你怎么还无端骂我?”
“子曰非礼勿视,兄台估计也没少读孔孟吧,知道,却做不到,这难道不是虚伪吗?”
“你,她们敢出现在这里,不就是让人看的吗?”
秦扶清回应给他是赤裸裸的鄙夷眼神。
“你看什么?!”
“兄台出现在这里,不也是让人看的吗?我见过伪君子,还没见过你这样厚脸皮的伪君子,长长见识。”
“你!你是疯狗!”
“那你就是色狗。”
“噗……”
几位女子再也人不知了,被秦扶清接二连三的妙语连珠逗的花枝乱颤。
她们一笑,更好看了,可这回却没哪个男人敢直勾勾地盯着她们看,生怕被秦扶清也抓出来当色狗骂了。
舌战群儒一番,秦扶清也累了,连看两场讲学,他对这所为的望岳书院都失望的很。
就这点水平的话,估计他再过一个月就能回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