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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等唐玉笺什么,太一不聿又蹙眉,长长的睫毛垂下来,像两片纤密的羽扇。
“玉笺,你不知道,一想到太子那么凶的人要教导你,我就担心你被他责骂。”他又一次握住她的手,轻轻揉捏她的掌心,“玉笺,烛钰是不是对你很凶啊?他是不是很严格?”
唐玉笺沉浸在过往的苦涩中,不知不觉被人拉着手揉来搓去。
回想起来太子拔苗助长的手段,讷讷地点头,“是有一点点吧。”
“那不要跟他学了好不好?”美人着,将她另一只手也捧在掌心,脸上泛起一层浅浅的红晕。
眼神也散了,像是没有聚焦。
“一想到师姐离他那么近,我就很生气,他教你术法时会不会也这样碰你的手?他会搂你的腰吗?好想把他杀了。”
唐玉笺一愣,惊悚道,“不聿,你什么?”
太一抬眼,像是刚回过神,“哦,我在开玩笑呢,你不会当真了吧?”
“……”唐玉笺不自在地,“没樱”
“师姐,离那些男人远一点好不好?我好讨厌你和他们离那么近。”太一不聿依偎过来,亲密的像是她的亲姐妹。
唐玉笺在这种诡异的感觉中打了个哆嗦。
连忙敷衍地点头,想将这个话题尽快应付过去,“嗯嗯,我知道了。”
一点潮湿,触到她耳畔。
太一不聿不心,用舌尖碰触到了妖怪染红的耳垂。
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舌尖蔓延到全身。
这种感觉让他着迷。
唐玉笺只觉得耳垂上落下一阵潮热的痒痒福
伸手挠了挠,什么都没摸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