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备他。
毕竟他才来地狱队几个月,这也只是他第一次出任务,一时间不适应也情有可原,警告一番也就够了。
余知命带着所有人在亮前找到之前所住的酒店,在那里重新开了一间房。
这个战乱的地方就是有这点好,只认钱,不认身份。
余知命几人窝进一个房间里。
他将所有窗帘全拉上,只留了一点点缝隙便于观察外界。
而邪祟将正在连接窃听器,他要将另一赌位置找出来。
其他人则去洗漱。
连续几几夜的奔波,令他们感觉自己身上都臭了,现在有条件,一个个还是很爱干净的。
余知命就坐在窗边随时警戒着外面。
现在已经亮了,晨光微熙,照在这片大地上。
这里和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,女人浑身裹在黑色的袍子里,只露个脸出来,由家里的男人带着出来采买物品。
这里大部分都是男人,就连街道流滥人也是男人,偶尔会有男孩。
但很少看见流滥女人,包括女孩。
文明落后的国家,女人不被赋予地位,她们被当做繁衍后代的工具。
就算这个地方男女比例已经失调到极其夸张的地步了。
但他们仍然不肯给予女人任何一点权利。
余知命只冷眼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。
即使国家都快不存了,那些人仍然可以找到压榨的对象。
权利从来都不是靠谁施舍的,若不能斗争,就算给了这权利,也随时可能被收回。
这里的女人已经失去了斗争的勇气,这种极端化的现象,会是这个国家灭亡的开端。
阿富罕这个国家,无论有没有m军,都将逐渐死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