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王爷想怎么还,就怎么还呗。”
他瞧着她,直勾勾的,“本王全副身家都在你手上,如今自己是两手空空,除了这身子还算硬朗,别的也没什么值钱的。”
宋云缨脸一红,“王爷,快别笑了。”
独孤羽轻轻搂她的腰,问:“是不是三个月就可以了?”
独孤羽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宋云缨有孕在身,且头两个月胎不稳,自然不能同房。
每每夜晚宿在揽羽斋,独孤羽难捱的很,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。
有几晚,硬是熬到后半夜受不了,去院子里练了几通剑法才舒畅了些,还为此染上了风寒。
宋云缨不知缘由,还以为他是贪凉,让人熬了驱寒生火的药膳,结果独孤羽吃了,更燥热难耐了。
气得他比平日又多练了一个时辰多剑。
“真是个榆木疙瘩。”独孤羽心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