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沈家,一旦暴露,对咱们誉王府无疑是尚一千自损八百。”
沈家是皇后党,而皇后唯一的儿子又是独孤羽。
誉王府和沈家是千丝万缕的联系,任何一边出了问题,对另一方都是沉重的打击。
独孤羽倚在卧榻上,神色释然,“大不了失了势,不做太子。”
宋云缨知道,他对东宫之位的渴望没有那么深,否则以他的城府,前世早该争到手了,哪还轮的到独孤侃捡漏。
独孤羽见她不出声,问道:“怎么,觉得自己当不了太子妃,难受了?”
当然难受。
她此生就是为夺位复仇而来,否则,又让独孤侃那个奸邪缺了太子,她还不得活活气死。
宋云缨没把话得那么明白,“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了吗?”
他笑笑,“世上事,若都能两全,哪来那么多遗憾。”
*
翌日,独孤羽二人按照约定,驾车来到了西山。
宋云缨:“我看了账册,此处是清河最早发现的铜矿坑,不过两年前已经荒废了。”
此处人迹罕至,四周荒凉,只有一座废弃的铜矿坑静静地矗立在那里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和死亡的气氛。
一阵风吹过,一个身穿黑袍的人影从暗处走了出来。
他脸上戴着一张狰狞的面具,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。
旁边还站着昨日被宋云缨放走的女子。
她:“哥,是他们。”
“很好,很守时。”黑袍饶声音沙哑,仿佛刻意掩盖着什么。
独孤羽将银票放在地上,“人呢?”
黑袍人回手指了一指。
只见一个衣衫褴褛、蓬头垢面的孩子蜷缩在那里,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。
“启儿?”独孤羽喊他。
孩子闻声抬头,露出一张脏兮兮的脸,正是失踪多日的沈家儿子沈启。
沈启以为是爹娘来救自己了,哇的一声哭了出来,紧紧抓着独孤羽的衣服,“爹,娘。启儿好怕,启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。”
独孤羽检查了一下孩子,发现他除了有些虚弱和脏乱,并无大碍,这才松了口气。
“没事了,咱们回家。”
黑袍人却阴恻恻地笑了起来,“听妹,你们想帮清河。”
独孤羽道:“交出你们手上的证据,我们自会主持公道。”
“交出来?”黑袍壤:“若真交出去,你们反悔,我们岂不是连最后的砝码都没了?”
独孤羽眉头一皱,“凡事要讲证据,空口白牙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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