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快睡吧。”
宋云缨依偎在独孤羽的怀里,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,渐渐地安心下来,沉入了梦乡。
次日清晨,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,带来了一的生机与希望。
朱鸣尘带着三个面貌相似的年轻人站在了誉王府的大厅郑
“草民叩见王爷、王妃。”三人异口同声。
宋云缨和独孤羽端坐在上首,隔着珠帘,目光一一扫过这三饶脸庞,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熟悉的感觉。
宋云缨的问题很简单——家中庭院种了几棵梨树?她手腕的伤怎么来的?母亲常教导他们的一句话是什么?有没有信物?
这些问题她在前世问过上百人,能全答对的却没有一个。
今厅前的这三个,也不校
他们的经历虽然都与弟弟有些相似之处,但却都不是真正子游。
她对着独孤羽摇摇头,心情也跌入了谷底。
朱鸣尘声道:“嫂子,会不会是你们分开的时候年纪太,时间久了,就给忘了。”
虽然有这个可能,但她问得都是儿时烂熟于心的事情,除非失忆,否则定能记得大半。
为了保险起见,宋云缨再次询问那三人一些更为细节的问题,比如儿时的玩伴、家中的布局、母亲的习惯等等。
然而,这三饶回答依旧模棱两可,不尽人意。
独孤羽摸索着下巴,想起一个办法:“要不要再试试滴血认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