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接受了儿子早夭的现实。
独孤羽问她,“还记得你弟弟的样子吗?”
宋云缨知道他是一番好心,“没用的,十几年了,就算他活着也早就不是原来的模样了。”
独孤羽自有办法,“去叫人准备纸墨。”
她虽然不知他有何用意,可也叫奈奈按吩咐去做。
书房里,独孤羽执笔挥毫。
宋云缨一边研磨,一边按照记忆里的模样描述着,“眉毛略高,鼻子这里再挺一些,眼睛再大一点……”
独孤羽作画的时候,极其认真。
烛光在他额发上晕出一层微黄,眼神深邃,下笔如有神。
“好像啊。”
宋云缨不禁赞叹。
从前只听九皇子尤擅丹青,却不知他功力如此之深。
独孤羽先是按照宋云缨的描述,画出了她弟弟时候的样子。
再根据时候,推测描绘出淋弟十九岁的模样。
宋云缨拿着两张画对比,一时激动得很,“殿下真是妙手丹青,连我都觉得子游近在眼前了。”
独孤羽收笔擦手,“暗卫的朱统领欠我一个人情,他的眼线多,明日我亲自把画给他,人是死是活,总比你在这儿瞎猜的好。”
他愿意亲力亲为,也是为了保全宋家和她的名声。
自打宋云缨要嫁到宫里,不止一人告诉她,九皇子性子孤傲冷僻,没有一丝人气儿,是块难捂热的冰石头。
这几短暂的相处,她发现他也并非传闻中那么冰冷。
她不禁问,“殿下,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
独孤羽仿佛在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,“你是我妻子,对你好,还需要理由吗?”
这么简单?
前世宋瑶仙三可是番两头地跑回娘家哭诉九皇子的冷漠无情。
那时,她不也是他的妻子吗?
日渐西落,回宫的马车并排停在国公府。
九殿下的半幅子仪仗,威风凛凛,相比之下二皇子的就寒酸了很多。
宋瑶仙坐在马车里,用冰块敷着肿胀的膝盖,“夫君怎么不选那副皇子仪仗?从前在家里,我样样比她好,如今事事都要矮半截,真是窝囊。”
独孤侃心里烦闷,还要跟她讲道理,“父皇不喜铺张,我们低调些,总没坏处。”
“那他们怎么可以?”
宋瑶仙明知自己问了句废话,于是无奈转了话题,“皇上就要开恩科了,夫君可要好好把握,切莫再落于人后了。可有中意的人选吗?”
“夫人怎会突然有此一问?”
此次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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