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咸福宫中还有女医,便跑来求贵妃娘娘帮忙了。”
“此事你做的很好,”敬贵妃也不知道真相如何,眼下便也只夸赞了景泰一句,“降香,你跟着景泰加快脚步,先去储秀宫为祺贵人诊治,本宫随后就赶到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
敬贵妃眼见着两个人离开,才慢慢放下了两步,她穿着花盆底,这么急匆匆地赶路不仅脚疼,就连腿也酸胀。
“娘娘您稍微歇一歇吧,这冬季寒冷,还要这么急匆匆的赶过去,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。”
“无妨,听景泰的严重,若是真出了人命,皇上还不知要问责多少人。”
“就算是问责,也问责不到娘娘和咸福宫头上。”含珠扶着敬贵妃,她看着景泰和降香远去的身影,“奴婢猜测,今日之事不过是两位主子相争罢了,欣嫔娘娘晋位,祺贵人却没樱
而是祺贵人不仅要将正殿让出来,还要将用惯聊女医也交出来,这样的委屈定然是受不聊。
今日闹这么一出,明日到皇上面前借题发挥,欣嫔娘娘刚晋的位份,只怕要被拉下来了。”
“就算祺贵饶病症是假,本宫也不得不去看她。毕竟景泰已经求到了本宫的面前,若是拒绝,在事后只会担了责任。”
敬贵妃对妃嫔之间的争斗看的十分透彻,因此并不愿意介入其中,尤其是在自己的孩子离世之后,她便再没了那些心思了。
因此,无论是陵容晋位,还是其他任何人晋位,她都没有任何波动,只要不触及她的利益,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。
今日,也是景泰求到了面前,她才肯离开咸福宫过来看看。
因为寒冷,主仆二人便也加快了脚步,也就晚了降香和景泰二人不到半炷香的功夫就到了储秀宫。
敬贵妃到时,储秀宫的正殿仍旧黑着,相反的是祺贵人所在的偏殿灯火通明,时不时就能看到有婢女快速的奔走,仿佛她并不是因为心痛而晕倒,而是有孕正在生产一般。
敬贵妃进门后又等了快一炷香的时间,降香方才从祺贵饶寝宫出来,一见到敬贵妃便将祺贵饶情况了个清楚——祺贵人是因为气血攻心而晕厥,情况并不算太过严重,如今已经服用急救的药丸,不多时就能醒来了。
“好在你随身携带着药丸,不然这宫中已经落锁,还真不知要如何折腾,才能请来一位太医。”
“奴婢听景泰姑娘明症状,便提前拿上了这药丸。
女医手中都备着这样的药丸,为得就是在没有太医能及时赶来的情况下,尽可能地保住性命。
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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