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姐一只手紧紧捂着我的嘴,把我桎梏在门背上。她双眼发红,在我下体的手动作不停,愤怒地在我耳边重复:
“你是故意的!”
“你故意气我!”
“你又让他射进去了!”
我明明被二姐捂着口鼻、压着唇舌,却能同时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几根手指将我的阴唇掰开、往深处探寻、在甬道快速抽插,直至我呜咽着潮喷,把体内的精液、蜜汁,也许还混杂了些许尿水,一起淅淅沥沥排了出来。
这整个过程,二姐的手就没离开过我的下阴。我这才注意到,她连外套都没换下,还戴着丝绸手套。即便手套上已经遍布污秽不堪的黏液,她仍然戴着它来回揉捏我的阴蒂,用上面的蕾丝刺激我的尿孔。我只能紧紧攥着她的外套,被迫无声地、痉挛地挤出最后一滴体液。
待二姐终于松开我的嘴,我直接脱力地要倒下去。二姐把双腿发软的我整个捞进怀里,她好像冷静了一点,抱着我的腰喃喃自语:“我该拿你怎么办。小坏蛋。”
我看着脚边的水渍,推不开身上的人,甚至连开口说继母她们和我们只有一墙之隔的力气都没有,只剩喘息。而二姐已经把我放在了核桃木的大餐桌上,宽衣解带,在我绝望的眼神里掏出她狰狞的性器。
这也就是我与她们苟且的弊端:两个姐姐都是欲求不满且精力旺盛的流氓!
我已经不记得多少次,被她们同时插入,干到晕死过去。
更离谱的是,不管熬到多晚,姐姐们一定会一大清早把我拉起来吃早餐。大姐强调早餐对身体好,二姐说她出门前至少要与她共餐一次。有时还让我对继母谎称,早餐是我做的,待我用餐完毕才放我回房。
当我的身体快要吃不消时,我的小床倒是先一步被做塌了。
我看着两根仍插在我体内的鸡巴,无语到连骂人的劲儿都没有。
订制的木床一时半会儿无法完工,姐姐们就把家里的羽绒枕头、绸缎毯子铺在我房间里,造了个柔软厚实的、超大型的“窝”。宽敞的空间,竟然更适合姐姐们在“床”上运动大展身手。我在激烈的摇晃中混沌地想:一会儿地板不会该给做塌了吧……
其实,继母怎么可能不知道。
我全身上下都是姐姐们的标记、咬痕。更别提我被她们灌满精液的小穴,和浓度高到过分的信息素。
姐姐们在发情期内,明目张胆地赖在我房间,连带着我也几天几夜下不了床。
继母却一言不发,默许了我成为姐姐们的泄欲工具。
终于,我等到了千载难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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