寝殿也重新封起来,起火是意外,不过帝宫的治安由摄政王大饶铁甲卫负责,大人也该负责吧。”
萧霁眉眼愠怒,好一个穆青衣,比他老子还要难缠,他老子他在麾下都毕恭毕敬,到了他这里,仗着他是道门之首的徒弟,这般嚣张。
他不过是仗着他在民间的好名声。
“不知你深更半夜带着长歌去先帝寝宫做什么?”
“只是夜间散步,无意闯入。”
两人舌枪唇战,长歌无动于衷,给飞章添了添厨房炖的银耳莲子羹,见家伙吃的津津有味,明明爱吃,吃了一碗就放下勺子,一幅我不吃了,也不过尔尔的表情,眼睛却一个劲地盯着她的碗。
她将没动过的银耳羹推到家伙面前,微笑道:“我不爱吃这个,你帮我吃掉吧,免得倒掉浪费。”
飞章眼睛一亮,道:“既然阿姐不爱吃,那我就帮阿姐这一次吧,下次断不可这样了。”
她眉眼含笑,低低地应道:“好。”
两人姐弟情深地吃着银耳羹,跟一边的剑拔弩张形成鲜明的对比,萧霁和穆青衣对视一眼,全都噤声不语,看向长歌。
长歌(殿下)和幼帝的感情出乎意料的好,若是从教导幼帝帝王之道,等到他成年,她也能卸下一身的担子,过自己想过的生活。
只是她想过的是什么生活?是登基为帝、母仪下还是隐居江南水乡?
萧霁和穆青衣各怀心思,沉默地吃完了早膳。
三日后就是十月初十。宫里气氛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