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习惯了孤身一人独处,这样更自在。
社交这玩意儿在她手握权势之后就直接被她抛弃了。即使季成泽夫妇极有可能是她的生父母,于她而言,只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。
认不认都在她的一念之间。她已经过了需要亲情的年龄,早就不奢望任何情感的回报,所以她可以付出任何东西,唯独无法付出感情。
*
草木堂里,季成泽看着对方的回绝信息,皱起眉头,低低叹了一口气。
季听白:“九叔,秋长歌拒绝了?”
季成泽点头:“她,明有春晚节目,不来过年。”
“很正常,秋长歌并不喜欢跟人来往,就算是跟京圈人人趋之若附的傅怀瑾来往,也不冷不淡,这段时间我看怀瑾很是伤情,所以才出国义诊,一去就是一个多月。”季听白若有所思地道。
傅三虽然每年都会去义诊,但是不会挑过年这段时间,也不会去这么久,他去的都是贫穷落后的第三世界国家,还有战乱国家,去的时间太久傅家人会担心。
其实他也挺佩服傅怀瑾的,这人生来就像是传道士一样,做尽下善事,整个傅家也支持他,在京圈算是独一份。
曾经他问过傅怀瑾,明明出身高贵,为什么要冒着枪林弹雨做这么多善事?如果要当好医生救死扶伤,在医院也可以!
当时傅怀瑾的表情是少见的空茫,许久只了一句,命运使然。
傅怀瑾的身上有一种沉重的道德和命运枷锁,他前半生都困在这种枷锁中,外人只看得到他出身帝都高门,有权有势有地位,满身荣誉,却看不到他过的犹如苦行僧一样的生活,他常年吃素,从不涉及风月场所,仿佛没有世俗的欲望,直到秋长歌的出现,他才变的有血有肉起来。
实话他更喜欢现在的傅怀瑾。
季成泽还想什么,打着字,许久又一一删掉,踌躇万分,看向侄子:“你查的方向对吗?秋长歌真的有可能是我跟安然的孩子?会不会又是空欢喜一场?我还能承受,就怕你婶婶承受不了。”
到最后,季成泽的声音隐隐发颤,以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,甚至为了治疗安然的病情,他还去领养了一个差不多年岁的女孩子,当她就是囡囡,但是治疗的结果都不是很理想,戳破谎言之后,安然一眼就认出这不是囡囡,紧接着病情加重,疯癫数月,谁都不认识。
如此两回之后,他就放弃了治疗。
季听白点头,斩钉截铁地道:“这件事情我找傅怀瑾查证过,你知道老傅的消息来源,他点头的事情百分九十是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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