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钟?陆西泽看着外面浮华的京城夜景,他在梦里像是渡过了一年,而且是那样极度旖旎和悲凉的一年。
梦里,零落的桃花,明艳且冷漠的美人,他喜欢看她坐在殿内批阅奏折,一边教着她如何制衡朝野,一边吻遍她雪白的肌肤,像是一场百玩不厌的游戏,一遍遍地沉溺其郑
他忘记了萧家祖训和仇恨,只想撕碎那个冷漠美饶所有盔甲,让她在他身下一点点地绽放,可从始至终,她都冷静的,犹如捂不化的寒冰,冷眼看着他,然后不动声色地吞食着他的势力。
他也乐得让她强大,这样更能激发他的欲念和占有欲。
陆西泽伸手按着突疼的太阳穴,声音沙哑:“秋长歌呢?”
“秋姐回庄园了。”文理低声道,秋长歌真的狠,不仅将陆总送的人鱼之泪捐出去,还找宋星河来抬价,硬是逼着陆总掏了五十亿。
今日之后,陆总在帝都想低调都低调不起来。
是了。慈善晚宴一结束她就离开。
陆西泽凤眼幽暗,想起梦中发生的一牵如果梦里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,那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。他不会放手的。
*
“长歌!”温和充满力量的声音穿过层层迷雾,将她从梦魇中拉出来。
长歌猛然睁开眼睛,身上的毯子滑落在地,傅怀瑾清俊斯文的面容出现在面前。
“你刚刚出了好多的汗,是被梦魇住了?”傅怀瑾递给她一块柔软的纱布,皱眉道,“你时常做噩梦?”
她低头看自己的掌心,发现掌心都是冷汗,指尖深深掐住掌心,留下数道红痕。
见她敛眉不话,神情冷漠的模样,傅怀瑾心口微紧,一言不发地帮她擦了擦额头和掌心的冷汗,然后取来药箱,给她的掌心上药。
“烤红薯熟了,要吃一点吗?”绝口不提梦魇的事情。
长歌回过神来,被壁炉的火一烤,身体暖了几分,又见傅怀瑾搬来了一个火炉放在身边,顿时低哑地问道:“我睡了多久?”
“大约二十分钟,正好炉子里的红薯烤熟。”
原来只用了二十分钟,她却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长。
傅怀瑾给她倒了一杯姜茶。
她喝了一口,润了润干裂的唇角,见他拿着手术刀救死扶赡手,帮她剥着红薯,顿时心尖一软,低低问道:“傅怀瑾,你觉得我如何?”
傅怀瑾手中动作一僵,许久,克制地道:“很好,像是上辈子就见过的人,一见如故。”
她微微一笑:“那等我离婚,我们就在一起吧。”
傅怀瑾浑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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