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的姿态,站在他的面前,为他话。
这是他从很的时候,从记事的时候起,就不曾享受过的独一无二的对待。
傅霁书幽深的眸光定定的落在妻子的身上,不曾施舍给别人半分眼神,也没有话,而是放纵的看着妻子的发挥。
傅耀光捂着脸控诉:“二弟,你离开集团的事儿,是你自己不仅在私底下和宋家往来,还把人带到了奶奶的寿宴上。”
“甚至还在东窗事发之后,毫无悔过之心,这才会惹怒奶奶,丢了总裁的职权,这都是你咎由自取,和我们有何关系?”
“我和爸还得给你收拾烂摊子,你非但不感激我们也就算了,还雇打手对我们下手,但凡保镖来得晚一些,我们就要被活活打死了!”
傅霁书的唇边溢出不屑的讥笑:“这不是还没被打死吗。”
傅耀光气得不行,扭头和傅老夫人告状。
“奶奶您看,二弟不仅雇凶打人,当着您的面还敢如此嚣张,这是全然没将您放在眼里呀,再这么下去,他岂非是要买凶杀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