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他闭着双眼,将寒霜敛在了眼中,也就少了平时那种清冷不可逼视的疏远福
鼻梁高挺,唇很薄,带着微红,安安静静睡着,倒是多了几分乖巧福
竟然真的就这么睡着了?
他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,一定要抱着她才会睡?
不是孟棠多想,而是因为每回和宋观庭同床共枕的时候,哪怕不做,宋观庭也都会抱着她睡。
这让孟棠总有种,觉得自己是个人形抱枕的感觉。
车子已经停在云顶华府有一会儿了。
不过孟棠特意让司机不要吵醒宋观庭,毕竟金主爸爸在外面辛苦赚钱,也有一部分是给她花的。
要想让马儿跑得快,就得要适时的给马儿吃草。
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,孟棠还是掌握的得心应手的。
原本孟棠是想让宋观庭再睡十几分钟,结果等着等着,几乎快一晚没睡的她,在不知不觉中歪头睡了过去。
宋观庭再度睁开眼时,看到的便是妻子那张俏丽的脸,靠在他的怀中,那巴掌大的鹅蛋脸,柔美而又安详,睡得毫无防备。
他动作轻柔的,以披风将她裹于其中,尔后才抱着人下了车。
*
孟棠在迷迷糊糊之中,听见似乎有人在话。
她想睁开眼睛,但是发现眼皮很沉,怎么也睁不开,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。
“三十八度七,太太应该是寒气入体引发的高烧,先挂两瓶盐水,如果今烧就能退下去的话,就没什么大事了。”
家庭医生一早就被急匆匆叫到了云顶华府。
面对着阴沉着脸的宋总,家庭医生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。
宋观庭的眸光一直落在孟棠的身上,听到家庭医生的话,也只是很冷淡的嗯了声。
“扎针的时候轻些,她怕疼。”
在家庭医生准备扎针的时候,宋观庭才开了口。
孟棠就是在扎针的时候醒过来的,她晕针,只是这次还没看清手背上的东西,一只修长如玉的大手,已经先一步覆盖在了她的双眼上。
“别动,你发烧了,需要挂盐水。”
孟棠的眼前再次一片漆黑,她的脑子睡得混混沌沌,呆呆的愣由宋观庭捂着她的眼,只是眨了两下。
浓密的睫毛像是一把刷子,悄摸摸的在宋观庭的掌心上下拂动。
像是一只猫爪,不经意的挠过了心坎儿。
直到手背传来了一阵刺痛,孟棠本能的缩了下手。
但手腕被人扣着,动不了,幸而这股刺痛转瞬即逝,很快就扎好了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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