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撑不住,又哀哀地叫了一声。
阿香看着,苏遮月发髻松了些,散落的几绺发丝贴在她潮红的面颊上,猝不及防地挨了这么一下。
那尖尖的下巴又滴出两滴晶莹的汗珠来,
“啪嗒”一声,
落在底下铺着的雪帕上。
这帕子原是雪白的,染水就会变透,此刻几乎全然浸透,都能映出帐子的大红色来。
可见她家夫人受了多大的苦。
青竹她们之前给苏遮月用的是药养,是见效快的法子,但是气脉通行,行止身动。
身养一道,也是必不可少的。
安婆婆这一套是百年来专以调教苏家女子服侍魑族的秘术,能叫人柔若无骨,身媚异常。
苏遮月在闺中学得就慢,现在隔了这么多年,竟然统统给忘记了。实在让她生气。
苏遮月香汗淋漓的,实在上气不接下气,难得哭求起来:“婆婆,遮月实在受不住了,今日到此可好。”
“不成。”安婆婆断然道,“这法子贵在坚持,夫人必得坚持到一炷香烧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