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昧朦胧的红。
时蕤换了一套衣服,抬起手时,宽大的衣袖就滑了下去,两只白生生如同脆藕的手臂上都晕了些红艳的色泽。他眉眼流转,脸上的红斑看着都精致了许多。
两只狼人本来心情暴躁,动作有点粗鲁,但是却又情不自禁放柔了。
芬尼安在一旁大呼小叫:“诶诶诶,你们干什么呢,调情啊?用机器搜一搜就差不多了。”
时蕤抬眼看上去,两只狼人闹了个大红脸,得亏是皮毛厚实才看不出来。他俩狠狠瞪了眼说话的芬尼安,然后把二人放了进去。
推拉门一展开,屋内飘着薄薄的烟雾,进去之后温度要低些。
那些烟都是焚着香炉里袅袅升起来的,有一股淡淡的清香,是很绵长舒缓的香气,有一种清冷幽密的藤蔓被燃烧的感觉。
光线也不是特别明亮,四周都是昏昏沉沉的,唯独只有最末端的榻上有一方光亮,然后往外晕散开。
榻上躺着一个应当是上了中年的女人,美艳端方,一举一动却带着说不出的妩媚,眼尾有一抹拉长晕开的红,身后还站着两个年轻的女人,和她差不多的扮相。
“老板娘。”芬尼安如鱼得水地摸过去,兴冲冲地打招呼,像是踏足自己家似的。
时蕤就显得局促不少,他垂下眼睫,不敢再去看那位老板娘,可又能明显感觉出来对方的视线如有实质地刮过他身体每一寸。
“你不抬起头来,我怎么看你呢?”老板娘戏谑又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她是那种非常标准的美御音,声音不紧不慢,有自己的高傲和个性,经过时间的酿造后,充满自己的风格,极其抓人耳朵。
时蕤微微慌乱了一下,缓缓地抬起脑袋。
他的视线还是会瞥过老板娘,对方似乎笑了一声,又好像没有。
他半天才听见对方叹气的声音:“还以为这次来的人可以帮忙救活我们店呢,看来也只不过是空欢喜一场。”
这句话时蕤就不知道该怎么接了,他只垂着眼睫不作声。
“不过好歹也是个劳动力,脸上的斑是什么?”
时蕤握紧双手,掌心有些冒汗,他照着芬尼安之前告诉他的话,道:“是胎记,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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