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上扬:“医生要休养十半个月才行,若是媳妇想,我的腰子应该还行!”
“滚,我是提醒你,好好养着。”云衿笑骂一句,还能开玩笑就证明没事。
夫妻俩一个笑一个骂,气氛这不就来了,年糕也不用心疼她爸爸了,确定了,她爸爸死不了。
一娃一狗坐在后面,听见她爸妈话,年糕抹了一把眼泪,偶尔插嘴一句,时间过得很快,马上到了大院。
大院的人看见云衿的轿车,就知道她回来了。
贺妈妈听见发动机的声音,出来迎接一下。
看着黑瘦虚弱憔悴的儿子,贺妈妈脸色一变:“受伤了?”
贺廷川点点头:“伤,上面允许我回来养伤,这次能在家一个月左右。”
贺妈妈心里高兴又忍不住心疼:“怎么受伤了,不是让你注意安全。”
贺廷川笑了一下,没解释。
在战场上,再心也没用,子弹又不长眼睛。
贺爸爸等贺廷川稍做休息后,让他去书房,父子俩有话要,云衿和年糕也不打扰,把他带回来的脏衣服丢温水中泡一下再去洗衣机洗。
勤快的贺妈妈随手就把贺廷川的衣服给洗了,做母亲的就是这样,没苦硬吃,心疼孩子没边。
等他们父子俩聊完,云衿让贺廷川坐在客厅,家里有暖气不会冷,让他把上衣捞起来,她要看一下伤口。
贺廷川乖乖照做,大概是走动太久,伤口有点出血,云衿皱眉:“带药了吗?”
贺廷川摇头:“不用上药了。”
“怎么能不上药?”云衿拿菱伏,又找到了棉签,沾染菱伏后擦洗伤口周围,看着让人皱眉的伤口周围,就算缝合了,处理了腐肉,伤口还是很触目惊心。
年糕捂着眼睛看看。
豆包下巴放在贺廷川腿上,吸了吸鼻子,闻到了血腥气味,就要凑过去舔伤口,就像它自己受伤了,以为把伤口舔干净就能好似的。
年糕眼疾手快的抓着狗嘴巴:“不行,你口水有毒,要是爸爸过敏了怎么办?”
豆包委屈呜呜呜。
年糕哄道:“好了好了别委屈了,我故意逗你的,豆包乖乖啦!”
豆包这才摇尾巴,开心的咧嘴笑。
不过这次,豆包没凑过去舔伤口,而是和年糕同款表情,蹙眉,呲牙,吸气。
贺廷川看着守在身边的母女三人,觉得受点伤也没什么,这待遇,也不是经常有的。
贺妈妈出来看了眼伤口,吓得不敢看。
贺爸爸觉得他们都大惊怪,忍不住吹嘘自己年轻的时候命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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