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的正是杜鹃,几年不见,杜鹃成熟多了,女人韵味更足。
“老同学,听你当大官了,怪不得一直不联系。”
杜鹃伸出白皙的手。
林恒握了一下。
“在县里,我们就是吏,哪是什么官?”
“咱们同学里,估计就苏畅和你发展最好。”
“不上,在县里,科级干部就是花板,现在是科级,不定十年二十年以后还是科级, 那时候就成老油条了,还是你们做律师好,不断充实自己,在圈子里越来越有声望。”
“我是没有办法啊,考公两年别人不要我。”
“不会吧,那时候你的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。”
“不是分数不过,是面试不过。”
“怎么可能呢?就是选美,你也能名列三甲。”
“不伤心的事了,不在体制内更好,我很满足自己的现态。”
“听苏畅你已经有名气了。”
“名气不上,我这人爱较真,正好适合我的职业。我和苏畅毕业以后几乎没有联系过,昨她给我打电话,你找我,你猜我问她的什么话?”
“什么话?”
“我问你们的孩子多大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