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上米酒，关雎夹起切成薄片的牛宝，塞进嘴里。

一连吃了好几片，道：‘这是啥东西，这么好吃？’

“牛宝。”

“啥是牛宝？”

“公牛有母牛没樱”

关雎一笑：“我吃了不要紧吧？”

“老板了，我吃了会受表扬。”

“谁会表扬你？”

“没有人表扬，我吃了也是浪费。”

关雎的脸微微红了：“一会儿你不要叫我县长。”

“叫你什么？老板以为咱们是一家呢。”

“老板什么眼神？我快成老太婆了，你叫我姐。”

“老板阅人无数，一般不会看走眼。”

“你想占我便宜？”

“不敢。”

喝了一点点酒，每人一碗牛肉汤，一个汤饼，浑身暖呼呼的。

出来，林恒要去开车，关雎把头巾往脸上扯扯，拉住林恒的胳膊，道：“我想去街上走走。”

“你这打扮，万一有人认出你多不好意思。”
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一个农村大嫂，丢你的人？”

“不是，你刚输过液体，还是回去早早休息，避避风。”

“我没有那么矫情，睡了半，哪里还有瞌睡？吃撑了，消消食。”

“好吧，只是你不要乱乱走啊，把你弄丢了，我跟警察都没法。”

关雎捏了林恒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