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上烟,给林恒递过来一支。
“真要那样,我张长河就是罪人了。”
“你是指······”
“前几年,境内发生多起人口失踪案,都是不了了之,以为是外出打工失踪,或者和家里人赌气不回来的,也怀疑这些人不在人世了,但是他们之间很少有关联,没有共同的利益关系人,调查了好久,终归没有证据,不了了之了。你在秦三宝厂里发现这些东西,使我想起了那些失踪人员。”
“如果真是人骨,秦三宝的罪恶不仅是涉黑,他就是一个恶魔。”
“秦三宝在西陵为非作歹多年,我们不是没有一点察觉,每当要深入调查的时候,黄建林就会打来电话,在黄建林的庇护下,秦三宝更加无法无。后来我以辞职抗拒,黄建林不批准,却把陈广田提拔为常务副局长,陈广田和黄建林过从甚密,我见这样,索性抱病休息。”
“黄建林既然信任陈广田,为什么不把他提拔为局长?”
“我想黄建林是怕陈广田当局长以后不好掌控,再就是陈广田的口碑太差,不能服众。”
外面传来狸猫的嚎叫声,这家伙怀里抱着冰冷的水泥电线杆,实在受不了了。
“什么时候把狸猫送回去?”
“省厅有指示,划定的区域内停止一切行动,包括车辆的来往。只有等明亮后把他送到看守所。”
“我们自己人在这里就够操心了,还放着这个不稳定因素,警员们太累了。”
“今晚要加强值班巡逻,指挥部就剩我们十来个人,不能发生任何意外。”
“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