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”
罗业从思绪萦绕中醒来,他看着全真贞,有种高山仰止之感,询问道。
“敢问师妹,这些话,可是辛师叔所教?”
全真贞摇了摇头。
“并非师父所!”
“那是何人?”
罗业惊异,莫非还有高人,难道是黄圣。
“我族中早年有位蒙学教习,他留有一份手札,我也是在那手札所见,感觉有道理,一直记在心里。”
全真贞回忆过往,只是她面有难色,罗业不知道为何。
“那位教习可还在?”
罗业连忙询问。
全真贞摇了摇头。
“应该早就化为黄土,真贞并未见过那人。那人手札藏与族中书楼,真贞也是年由偶然得见。只是后来书楼不慎起火,楼中所有,皆化为灰烬。”
“或许那人只是去了他处,不得另有机缘,能出这番道理,应该不是无名之辈。”
罗业还是有些不死心,如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