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到时,闪电早已报了官,与此同时,章家人也到了不少。
带头是个中年男子,下巴长了颗痣,痣上长了几根毛,横着翘开。
他看到章冬江变成了半死不活的模样,又看他裤裆上全是血,立时大喝出声:“大胆狂徒,谁借你们胆子,敢动了我家公子?”
才喊罢,衙门里传出了威喝声。
“谁人告官?”
众人闻声进了州府正堂。
寒风等人随意将章冬江地上一放。见状,堂上坐着绵州刺史眉头皱起,立时拍了惊堂木:“来人,将这些贼人悉数给本官拿下!”
“慢着。”陆承珝清冷出声,“案情不经询问,直接拿人?”
“对,这是哪门子的道理?”裴行舟附和。
绵州刺史目光移向章家人。
其中一个打手跪下:“启禀大人,我家公子今日约苏家小姐在酒楼相会。哪里想到突然闯入这些人,将我们这些护卫打伤不说,还将我们丢下了楼。公子他变成了这般模样,手脚方向诡异,可见已被打断。公子胯下一滩血,怕是怕是……”
“还不快请大夫?”刺史厉喝一声。
“对对对,快去请大夫。”
章家那个下巴上长痣的中年男子立时吩咐身旁跟着的人去寻医,自己则寻了个担架,命人将自家公子从地面抬上了担架。
他如此举止,绵州刺史并未制止。
陆承珝眼眸微眯,顿时明白过来,现任绵州代理刺史与章家关系匪浅。
不多时,章家下人请来了大夫。
绵州刺史冲大夫道:“快些给章公子看诊。”
大夫颔首,蹲下身检查担架上躺着的章冬江的手脚,立时作禀:“大人,章公子手脚骨折。”
“还有一处。”
大夫闻言,拉开章冬江的裤头看了。
饶是他见多识广,见过不少病患,可眼前的一滩烂泥,还是让他心生凉意。
“怎么说?”刺史问。
大夫只好如实禀告:“回大人,章公子已经废了。”
“尽快将他抬去医馆,你们全力求治。”刺史下令。
章东江立时被人抬走。
刺史怒气上来,看向苏心瑜:“苏小姐回来,与章冬江私会,私会就私会,缘何请人打人?章冬江成此模样,你有十条命都不够赔的,可懂?”
裴行舟大声喝道:“昏官,哪有你这样下定论?哪有你如此恐吓一个小姑娘?”
“你又是谁人?”刺史再度拍了惊堂木,“见到本官为何不跪?”
“一则,我未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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