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斯鸣眸光一寒,心里的不安和忐忑瞬间翻涌为剧烈的恐慌。
他跟了陆以白四年,知道陆以白不是在和他商量,而是在给他下通知。
他这个婚,是结也得结,不结也得结。
但他不理解陆以白逼迫他的用意,于是直接问:“为什么?”
“陆总,我为什么就非得现在回去结婚呢?”
陆以白懒得再和他绕圈子,也没打算要和他绕。
“赵斯鸣,我不能去应裴行之的诉。所以这场官司,就由你去帮我吃了吧。”
“……什么?”
早就猜到了陆以白会找人出去顶罪,但赵斯鸣却万万没想到,那个人竟然真的会是自己。
陆以白不想再和他啰嗦,直接把那张支票强硬的塞进了他怀里。
“就是一个诽谤罪而已,你不用那么害怕,这场官司要是输了,也就顶多关你几年。几年后你出来,也是二十几岁的大好年纪,不会耽误你什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