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白问。

赵斯鸣胆战心惊的回答：“……是，裴行之只告了您一个人。”

“周利民呢？”陆以白冷冷的扫着他，“他有没有告周利民？”

赵斯鸣摇头：“应该没有。在收到这张起诉通知书的时候，我和吴哥就托人去法院查了一下，发现裴行之起诉的人好像只有您一个人，没有周利民。”

“为什么没有周利民？！”陆以白的声音忽然变得暴戾，吓得赵斯鸣双膝一软，差点跪到地上去。

“事情是我和周利民一起干的，裴行之凭什么只告我不告他？”

“……”赵斯鸣根本不敢说话。

陆以白咬着牙：“裴行之是故意的！”

“他故意只告我不告周利民，故意只针对我一个人！”

“……”

越是这种时候，越容易说多错多，所以赵斯鸣果断选择沉默。只要他闷不吭声，陆以白就骂不到他身上。

他埋着脑袋，老老实实地当着背景板，只等陆以白把心里的气撒完。

可陆以白说完那句话就没再吭声了，良久之后再开口，话题就突然转到了赵斯鸣身上。

“小赵，你家里有几口人啊？”

妈呀，差点没把我的稿子找回来，幸好幸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