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:“《曲礼》曰:毋不敬,俨若思……”
背了七八九句之后,他就开始胡编乱造了起来,偏偏说得理直气壮,看着很是唬人。
“若夫,坐如钟,站若……松?”
“甚妙,甚妙啊!”孟夫子大笑道:“席小友怕不是想要开山门立宗门,做个武学奇才?”
说着举起戒尺作势要打,席明诚吓得一蹦三尺高,转头要跑,却踩了地上的桃酥摔了个四脚朝天。
臀部挨了好几下,席明诚连连求饶,模样滑稽又好笑。
卫念卿看着他这凄惨的模样,小手在书案下攥成了拳头。昨夜的欢笑声言犹在耳,那时席明诚满脸得意地炫耀道:“孟夫子在课上从不提问我。”
签筒再次哗啦啦作响,这次被抽中的是沈静姝,背了没有多久,便将“知自别与禽兽”背成了“自知是禽兽”,她丧气地垂下脑袋。
孟夫子的戒尺还没有落下来,齐清辞颓然起身行礼,天蓝衣袖如流水般垂落,“学生愿接续背诵完剩下的《礼记.曲礼》。”
卫璟华的视线落在齐清辞和沈静姝之间,眼底透着几分了然之色。
卫念卿顺着哥哥的视线望去,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事情,“哥哥,你在瞧什么?”
卫璟华勾唇道:“哥哥在看傻子雕刻榆木疙瘩。”
卫念卿满头的问号,这里哪有什么傻子,哪有什么榆木疙瘩,她怎么没有发现?
因为齐清辞把剩下的内容都背了下来,所以令人胆战心惊的提问就此结束。
等着学生们放学,坐上各府的马车回家后——
沈静姝提着裙子偷偷溜入主院,左瞧瞧,右看看,没有发现自己母亲的身影,这才挺直脊背松了口气。
突然地上传来一道黑影,正从身后逐渐靠近。沈静姝浑身紧绷,像只随时准备逃命的兔子。
慕嫦手里握着的鸡毛掸子落下来的瞬间,沈静姝快速闪身躲开,踩着树一跃跳上了屋顶。
“沈静姝你赶紧给老娘下来!”慕嫦掐着腰,挥着手中的鸡毛掸子,黑着脸喊道。
沈静姝赶紧摇头道:“娘亲,你当我是个傻的吗?下去了,会被你用鸡毛掸子打的。”
慕嫦深深吸了口气,“你下来,娘不打你。”
沈静姝嗤笑一声道:“娘亲,你说的这话你自己敢信吗?反正我是半点儿都不相信的。”
慕嫦的慈母形象彻底破裂,她大声喊道:“沈静姝,你还有没有半点儿高门贵女的形象,整天站没站相,坐没坐相,你就不能跟你江姨母家的哥哥好好学学吗?”
沈静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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