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膀,“殿下,疼~”
卫清野轻啄她饱满水润的朱唇,“南娇娇,孤还未动你,哪儿来得疼,莫要诓骗孤。”
南知妤扯了扯他冠冕上的流苏发带,给她把锁骨压出了一道红痕。
卫清野抬起手指摩挲了两下,“真是娇气!”
嘴上这么说着,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扯下玉簪丢在地上,发间的冠冕与流苏并没有直接滑落。
“麻烦~”薄唇吐出二字后,随机落在朱唇上辗转反侧。
扣在她腰间的手,抓着纤细的手腕引着她触碰冰冷的冠。
“叮咣”的声音在内殿响起,南知妤的眼眸随着落在地上的冠冕与流苏而移动。
“那破冠子有孤好看吗?”卫清野发现她不专心,捏着她的下颌,亲吻落在她有些怕痒的耳坠处。“没……没有殿下好看。”细碎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,南知妤像是案板上的鱼,只能任人所为。
柴回守在门外,望着天上零零散散的星子,不由地叹了口气。
殿下所有的规矩到了月昭训面前,都算不得什么喽。
秋翠有些着急地端着药顺着长廊走到门前,被柴回拦了个正着,“你不想活了吗?”
秋翠突然意识到什么,赶紧往后退了两步,“多谢小柴公公提醒,只是这药是给小主补身体的,每晚必喝的……”
柴回对着她挥了挥手,“这药拿到小炉上温着,等月昭训要喝的话,再命人端过去。”
秋翠点了点头,赶紧朝着小茶房走去。
他抬眸看了眼殿内,寻思着今晚这药月昭训怕是喝不上了。
按照殿下这个折腾劲儿,怕是要到后半夜才是。
内殿的榻上
被衾与床褥乱七八糟的,堪称一片狼藉。
南知妤万万没有想到,今夜的太子殿下自从摘了冠冕后,像是冲破了什么枷锁束缚似的,居然这么的过分。
她每次开口求饶,殿下嘴上应着,欺负她却越发得厉害。
“南娇娇,到底是冠子重要还是孤比较重要?”那只压在她后腰的手,漫不经心地游走,所到之处皆引得美人战栗。
南知妤眼眸带着雾气,被欺负得这么厉害,也不能反驳,反而要好生哄着:“殿下……重要。”
这个问题,反正她怎么说怎么错。
太子殿下抓着她的手指轻柔一吻,语调懒洋洋道:“既然孤比较重要,那你为何要去看一个破冠子?”
“南娇娇,你这算不算口是心非?”
南知妤已无力反驳,嗓子都快喊哑了,对于太子的指控,她干脆破罐子破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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