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可捞,师爷立即敲起了铜锣,令场上瞬间安静下来。
“停一停,两位都是财运亨通之人,必不争个赤脸。”
“这总商之位,不单单是在价格上,还有运力,能运作的商铺,需全面来看。”
“既然只有二位,最终角逐这总商之位,按照大会定下的规矩,请二位登台来,讲说自家优势,三位大人由此评判。”
“我宣布,商会暂停,给两位一刻钟时间准备说辞。”
竞价会暂时中断,台上开始布置起桌案来,由一会儿上台的双方落座辩驳。
台下,儒生走来薛宝钗面前,先是唱了个诺,而后冷冷道:“这位夫人,在下不知为何贵铺是由女人做主,竟敢如此唐突。头发长,见识短,夫人好歹也问一问身旁的老掌柜,这盐价一引少几分银子是多大的差价。”
“这和溢价数倍的茶可不同。”
儒生当面警告,薛宝钗根本没放在眼里,同样冷冷回道:“你只需忧虑你自身便好。”
儒生一收折扇,被薛宝钗这高傲的态度给惹火了,连声道:“好,今日我便叫你知道,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。只因一场竞价会,将你夫家的心血毁于一旦。”
再冷哼了声,儒生抽身便走,登台去寻座位。
周边薛家的掌柜围了过来,各个面露担忧的问道:“太太,这人话中有话,锋芒毕现,会不会其中有诈?我们是不是还需再考虑考虑,免得在这大事上出了差错。”
他们每个人都知道自家小姐与安京侯关系匪浅,甚至小姐还给不存在的茶行,起了个“凌记”的名字,她还自称太太,其中缘由不说自明。
但恰恰是在安京侯面前,反而最不该出现差错了。
薛宝钗当然知道这个道理,但面上还是颇为淡定的道:“带上我的账目和笔,登台。”
众掌柜相视一眼,也只能信了自家小姐,随着一块儿登上了台前。
一声铜锣震响,竞价总商的第二番开始了。
此刻台上出了三名评审,两侧各是一家竞争总商的商贾,儒生居左,薛宝钗居右。
“好,诸位静一静,最终的盐商,便在这两家选出,先有请裴记坊。”
儒生起身,向四周拱了拱手,余光不屑的瞥了眼对面,一字一句道:“金湖裴记坊,烟生意出身。我们本身造烟便用盐,除去方才说的价格,漕运运盐我们更是再熟悉不过了。”
“还有铺在半个江南的铺面,都在烟淡季转为售盐,即便未有铺面的地方,也可协同小商,平稳盐价,裴记坊便有这样的实力。”
“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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