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左右人家的决定,便都缄住了口。
不过,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。
而且在这个世道下,庄稼汉都仅够温饱,更遑论家中有余财了。五两银子,够一家人吃喝数年,很快便有人应了下来。
挤进人群中,是一膀大腰圆的壮汉,身形体格与赵颢相似,魁梧结实。
但面上还是有些犹豫,再看了眼泛着光的银锭,念着身居高位的安京侯,当然不会愚弄百姓,壮汉又咬了咬牙道:“草民窦二,愿陪大人一路前往。”
……
上山便不好跑马了,岳凌一行人选择了轻装步行,只携带了些必备的随身之物和工具武器。
别说,这山上还真有些邪门。
夕阳映天的时候,并没什么奇怪之处,四人还有说有笑的走着。
直到夜幕降临,林中便生出了淡淡的薄雾,且山上似是没什么活物,也静的出奇,除了脚步声便是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在前方引路的壮汉窦二,腿上越来越虚,步幅也越来越小了,头上冷汗涔涔直流。
岳凌察觉出情况后,便与身后侍卫的赵颢示意,让他去前方陪着窦二。
跑惯了江湖,四处押镖的赵颢,也不信鬼神之说,热络的与窦二搭话问道:“村里的人似是都很惧怕这山里,连五两银子都不要,你怎得就敢站得出来了?”
赵颢轻拍着窦二的肩头,笑吟吟的问着。窦二心中一松,如实道:“也不瞒官爷,有银子是一回事,有命是另外一回事。”
“俺家,家中有老母,膝下有一对儿女,发妻又生了病,缺银两医治,不得不和几位官爷来做这搏命的生意。”
听是因为家中妻子的原因,倒是让岳凌多了几分好感。
有担当的男儿,心肠还能坏到哪里。
旋即开口问道:“你妻子生的是什么病?”
窦二叹道:“什么病,乡野郎中也没看出来,是在镇上的烟铺子做工染上了病,结果人家也不管。”
“哦,竟还有这回事。”
说起烟铺子,岳凌不由得多问了几句道:“本侯听说,这金湖镇的烟生意大的很,半个江南的烟都是产自这里。若真有这回事,这烟坊还不优待了邻里,搏个好名声?”
窦二又道:“好名声?他们才不管不顾嘞。他们不是俺们这本地人,雇了村里人,就差没当牲口一样使唤。月钱给的也不多,时常克扣,真不知他们那银子都赚哪里去了。”
“侯爷,他们这样的,倒也没干啥太大伤天害理的事,可整日作威作福的,让人看不过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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