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还是当头再拜道:“草民见过安京侯。”
岳凌嘴角微扬,道:“哪有如此豪奢的草民,这园林,比我安京侯府可大得多了。”
这找茬的语气不禁让鲍志道额头生汗,讪讪道:“惭愧,惭愧。”
岳凌与林如海坦然上座,饶有兴致的端起琉璃茶盏,在手中转动一圈,眼也不抬的随口问道:“不知鲍家主因为何事发了这么大的火,虎毒尚且不食子,竟是与儿子这般大动肝火。”
听话音,方才在自己在堂上大发雷霆,已经是被赶来的二人听了个正着,鲍志道便也知无法隐瞒,叹了口气,徐徐道:“都是我这个不成器的犬子,让两位大人看笑话了。”
余光瞥见鲍麟还倚在门栏上,鲍志道挑眉怒道:“还不去祖地领罚,还等明日再启程吗?”
鲍麟忙唯唯诺诺的离了去。
鲍志道扭过头来,苦笑道:“家丑实在难以启齿,犬子前些日子随船送盐,在当地邂逅了个女子,两人干柴烈火便行了狎妓之事。”
“可今早人家双亲找上门来了,说是良家女子被他淫玩了,为平息事端,只好破财免灾。”
岳凌微微皱眉,“淫乱良家,可是要入刑的。”
鲍志道一脸苦涩,“侯爷说的是,我这便将犬子押送去衙门,交给崔大人明断。”
盐商在扬州,有钱有势,即便是告官也很大概率不会有牢狱之灾,更何况鲍家这等数一数二的盐商。
而且那女子的父母,不先去告官,而是直接寻来了鲍家,定然也是想谋一份财。
岳凌便也不愿再管这烂事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沾上也是惹得一身骚。
久未开口的林如海,放下茶盏,直言不讳的开口道:“鲍家主,近年来鲍家的生意愈发红火了,账目你可过目过?”
听得前半句,鲍志道面上还有喜色,后半句便如一桶冰水浇在了他头顶。
“大人的意思是,账目有错?”
这临近课考,盐税上出了问题,关乎了林如海的乌纱帽,也关乎了盐商的身家性命。
鲍志道心尖一颤,立即唤人道:“来人,速速去将今年的账目都取过来,所有能敲算盘的都在来这堂上当堂核验!”
岳凌起身,一抬手道:“慢着,鲍家主,本侯有一事需要先行核查。”
鲍志道躬身作揖道:“侯爷请说。”
岳凌微微颔首,“先查一查今年鲍家多来了几个伙计,走了几个伙计,尤其是管账目的人,去查个明细出来。”
林如海在旁暗暗点头。
岳凌又回首与林如海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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