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果然有用,遂就坐了一旁。
“你可知道,甄家是犯了什么事?”
贾琏思忖着道:“听甄家的人说,是牵扯进了这回苏州的案子,她们说,甄家不过是个管织造局的,赚多赚少都是给宫里的孝敬,自是没那个私心,牵扯进知府的命案里。”
岳凌依旧笑道:“这么说,是我抓错了人?”
岳凌的气场太强,贾琏才醒悟自己说的话有些太片面了,忙找补道:“不是不是,侯爷自然有侯爷的考量,甄家未必就没有错,只是她们的意思是罪不至于抄家。”
岳凌摇头叹道:“你不知道详细,就敢过来送礼求情?你知道这是什么行径?”
贾琏一怔,愕然道:“侯爷指的是?”
“我身为主审官,你为甄家这个犯人说情,还带了重礼来,这不是贿赂上官,左右公堂吗?”
“我若收了你的好处,为甄家洗脱罪名,那我落得又是什么名声,收受贿赂,以权谋私?”
“你也说了,甄家是去找到了贾家的门,上门去说情,往京城散播钱财疏通人脉,这是结党营私?是甄家结党,还是北静郡王府结党,你贾家是同党?”
“或许之前罪不至死,眼下是要罪加一等了。”
三言两语,贾琏感觉牢门好似又为自己敞开了,若是再入这苏州的大牢,便是他如何求饶,都不顶用了,也没人能救得了他,好似要重蹈覆辙了。
双腿一软,贾琏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,忙道:“侯爷,这与我无关啊,对,对,是老祖宗,老祖宗拿的主意。老祖宗收了甄家好大一份礼,不是我的罪过。”
结党两个字将贾琏吓得不轻,之前贾家就有为康王府做事的前科,这遭要是再落实了罪名,翻起旧账来,抄家的就不是甄家了,而是贾家。
贾琏连忙拱手道:“侯爷,您铁面无私,清正廉洁,只当我今日是胡言乱语,撞客了。我也只是受老祖宗的差遣,才急着南下的,我哪做得了这个主啊。”
“哦,甄家给贾家送了礼,果真如此。”岳凌面上笑得意味难明。
贾琏心下一颤,当知道这回是全完了。
不但没救了甄家,反而让贾家惹得一身骚。
堂上演了一出大戏,隔间也听得清清楚楚。
陈矩皱着眉头,心底暗暗道:“这贾家也忒不知好歹了些,还有脸面来求到安京侯头上,还真以为自家和安京侯关系多亲近呢?安京侯对贾家乃是再造之恩,不挟恩图报,都是安京侯高风亮节,这贾家还等上门来胡闹。”
“这些四王八公家的勋贵,都是一个德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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