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向来能跑能跳的,怎得突然就染病了?这会儿可好得利落?”
沈瑛一面摇头叹息,一面揉着自己曾被岳凌卸下的肩膀,道:“多谢兄长关心,此事……不提也罢。”
见沈瑛似有难言之隐,徐浪却又追问道:“怎么回事?与兄长也说不得?”
沈瑛道:“也不是说不得,是说出来也丢了面子。前不久有个亲戚来我家中借住,因我与那表妹攀谈几句,却是被妹夫以为登徒子打了一顿。”
徐浪愕然,“家中那么多护院也没护住你?竟不是病了,而是遭了一番毒打?”
沈瑛更是叹气,“那妹夫是个厉害的,听说是什么四王八公家的旁支,护院哪里敢动手,只是我被人卸了一条手臂,得亏老郎中医术高明,否则我如今就只剩一条手臂了。”
徐浪听得生了些火气,虽然沈家只是他徐家的一条狗,但打狗也得看主人,这也完全没将徐家放在眼里。
四王八公的旁支,那多半还不如荣宁两府留在金陵的贾家十房。
试问,那十房贾家子弟,也不少有来攀交徐家的想谋些个生路,徐浪都不以为意。
这所谓四王八公家的子弟,竟敢打着名头,在主人家里对主人行凶?
徐浪微微皱眉,问道:“那人呢,如今在何处?”
见得徐浪冒出了几分真火,沈瑛感动不已,扯了扯徐浪的手臂道:“兄长莫急,他人已经出苏州城了。早几日的时候,我便听娘亲说,已经带着妹妹走了,是往外寻……”
正在说话间,沈瑛望着不远处一对打着幡的僧人愣了愣神。
“寻什么?我们去哪里寻?贤弟怎得不说清楚了?”
沈瑛吞咽了下口水,指着远处道:“好似那个就是我妹夫。”
……
“这人这么多,我们还是绕到一旁的小门去,送请柬进门吧。”
岳凌和妙玉下了山,却也没着急参加诗会,往驿站先走了一遭,寻贾芸安排了些事。
等来到沧浪亭的大门外,已经是人挤人,走路都有些困难了。
但如此盛会之下,岳凌倒也想看看,这门前的三道题到底是什么,能难住这么多的人。
第一道就挂在第一处门牌楼下,是一副对子,上联:调琴调新调调调调来调调妙。
同字异音的对联,的确难度十分之大。
调有两个读音,一为动词,二为名词,此联一、三、八四个“调”字是动词意,其余为名词。
若是想将这个工整对上,考虑的就颇多了。
岳凌盯着对联沉思着,就听妙玉在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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