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大哥如今在哪,早到的这一个多月里,都查的如何了。‘沧浪雅集’岳大哥让我们去代为参加,应当也会在这场合中与我们相见吧?”
“毕竟这么盛大的集会,各界名流都有到场,我们多半瞒不过所有人的眼睛。”
林黛玉平心静气,放下了轿帘,“等到今日晌午,便能见得岳大哥。”
……
玄墓山,蟠香寺,
草庐中,一身法衣的妙玉,正推着岳凌来到铜镜前,为他盘起头髻来。
岳凌无奈道:“你为自己修容过了也罢,为何连带着我也要一同改了。”
妙玉却振振有词道:“当然要改。我们的身份是受邀的蟠香寺高僧,若是不将你装扮成佛家子弟,如何过那门槛。”
“难道你要去闯那三道题不成?”
岳凌偏头,“对于我来说,便是三道题考教,也未见得有多难。”
妙玉摇头道:“还是走这个方便的路子吧。师父有请柬,今年我下山做法事,在城中也小有名气,也被邀前往。正好师父病卧,她的请柬我用,我的请柬你用,我们便一道进门了。”
“只是将你的发髻盘起来,别的也不碍事。”
“也罢,你说的不无道理。”
听岳凌松了口,妙玉便上手来解了岳凌的发带,为其篦起头来。
发丝缠绕在指尖,妙玉的心思有些飘飘然。
除了邢岫烟,妙玉还未曾摸过第二个人的头发,是连师父也没有,而这第二个人竟是个男子,而且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去摸,妙玉从前是做梦也不敢想。
细心的一条条梳理着,岳凌也倍感舒适,以为这妙玉的手法很是柔和,有种过去做头疗的感觉,若是能再按一按就更恰当了。
当然这要求就有些太过分了,只是目前,一个带发修行的女尼,为俗家之人梳理发根,想必佛祖见了都得说有辱门风吧。
岳凌心里颇为怪异,总感觉近来相处之中,两人比以前真是亲近了不少。
转移着思绪,岳凌问道:“你总说你师父病卧在床,到底是生了什么病,可寻郎中瞧过?”
妙玉提着梳子,注意力都只在岳凌的发间,随口应答道:“其实是老毛病了,请过几个郎中都说是消渴症,只能控制饮食,静养在床,身体虚弱的很。”
“原来是消渴症。”
岳凌也暗暗叹了口气。
消渴症也就是尿病,在现代医学的条件下都不是好治疗的病症,更不论当下了。
这也没有测量血的仪器,也没有胰岛素来缓解症状。
消渴症会刺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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