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他们这个思维。
“诸位缴纳的税银,会重新用于修建水渠,翻新码头,沧州城只会越来越富,而你们也会越赚越多。”
“君子之泽,五世而斩。诸位今日不思进取,避税偷奸,为后辈树立了一个反面的榜样,几十年后你们的孙辈,曾孙岂不就该鱼肉乡里,草菅人命了?”
“难道诸位要重走顾家,胡家,黄家的老路?等到那时,香火能不能延续下去都犹未可知了。”
此时的大家长,没有什么比延续香火看得更重的了,岳凌最后一句,着实是戳中了他们的内心。
如今他们的确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典范,他们自己身子都不清正,教出来的子孙就算是将来考取功名了,也只会是祸事。但凡哪日在任职期间走入歧途,非但不会有助家里,却有可能让家里遭受灭顶之灾。
“道德传家,十代以上;耕读传家,次之;诗书传家,又次之;富贵传家,不过三代。诸位破了这一点小财,沧州城府库充盈,再为各位修建些族学义学,反哺百姓,如此下去才能长久。”
岳凌在众人的瞩目之下,又重新返回到案牍之后,坦然坐下。
“若是沧州城,真凭此有登科及第的,非但是你们光宗耀祖了,本侯颜面上亦有几分光彩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都觉得岳凌说的十分有理,不禁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。
对于他们来说,一家百十两银子,富不了也穷不了。但若岳凌描绘的愿景真的能实现的话,那就不是百十两银子的收益了。
轻咳了声,打断堂中的纷杂,使得公堂之上,再次重归平静。
岳凌环视一遍,又开口道:“变法是一定要变的,我们上下一心,早变早得利。我将一切都摊在明面上与诸位说,若是换别人来执行,能做到我这几分程度,那便不好说了,到最后损失的还是各位。你们不会认为,本侯也会贪图你们的钱财吧?”
方才发言反对岳凌的士绅,此时开口言道:“侯爷说笑了,比起侯爷的家财,我们这些不过九牛一毛尔。草民此时只有一问,若侯爷解忧,我南皮陈家第一个拥护侯爷的新税法。”
岳凌摆手道:“请讲。”
“侯爷先前之言,的确打动人心,只不过这一切都是以沧州城繁华为根基。当然,我不是不信任侯爷的能为,只是如今的沧州实在难于侯爷口中的苏杭做对比。”“自侯爷来后,沧州城焕然一新,但也仅仅是一新的程度。街道拓宽了些,房屋修缮了些,可比起江南富饶之地,这也只是穷酸之相……”
岳凌笑笑颔首,“问得不错,当是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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