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叶障目,对你多有不敬。不过日后,我便不会如此了。”
她句句都自称我字,拉拢亲近之心昭然若揭。
秦鸢赶忙摆手道:“齐王殿下谬赞了。”
两个人坐在厅闲聊了半日,说些草之类的话题,最终才扯到了正题上。
福芸公主道:“不知夫人可有法子引那南塘公子与我一见?”
秦鸢:“……”
这南塘公子哪里好了,怎么秦婉问了福芸公主又问。
见秦鸢迟疑,福芸公主赶忙问:“可是这位南塘公子脾气古怪,生人勿近?”
红叶忍不住挤了一下眼睛。
秦鸢笑道:“我与他并不熟悉,不知他脾性如何,倒是听堂兄提起过,说南塘公子独来独往……”
福芸公主面露失望之色。
秦鸢追问:“不知公主为何想见那位南塘公子?”
福芸公主的脸便红了,好半晌才道:“我,我也是读着南塘公子的诗作,心生向往。旁人的诗作也是好的,但南塘公子的诗更灵秀飘逸些,可见其必然是那等俊雅过人的名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