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不觉就翻到最美的青春。
“谨以此书致敬塞罕坝精神,致敬时代的逆行者。”
江大桥顿时来了兴趣,还是第一次看到写塞罕坝的书,看到作者署名时,还愣了下,脑中不由地出现一个黑瘦的身影。
“不会是那小子吧?”
带着一丝疑惑,江大桥开始阅读正文,思绪很快就进入故事中,一直到队长喊人了,才恋恋不舍地放下。
看着眼前三十多岁的女人,江大桥把书递过去:“队长,给你看个有意思的,这篇小说是写咱们塞罕坝的。”
“写咱们这儿的?不会是伤痕文学吧?”陈晓娴皱起眉头。
当下的小说,能写林场、农村的,基本跟知青有关,其中大多数都是伤痕文学,也是她最不喜欢的文学类型。
不能说伤痕文学一无是处,只是这种文学否定了太多的贡献。
陈晓娴还真怕塞罕坝被写进伤痕文学里,把一代人、将近二十年的付出,全部给否定了。
一九六四年!
陈晓娴跟其它五个女生一起,是第一批来到塞罕坝的女生,还被当成典型宣传:六女上坝。
哪会儿坝上连房子都没有,只能挖地窨,住地窝子,冬天来的时候,白毛风就在头顶呼啸,简直能冻死个人。
当时她们还挺能苦中作乐的,在地窨子门口贴了一副对联:一日三餐有味无味无所谓,爬冰卧雪冷乎冻乎不在乎。
十几年过去了,她们的付出也得到了回报,植树造林项目已经取得了显著的成效,累积造林近百万亩。
这些都是塞罕坝林场人的血汗与付出,真要让人写进伤痕文学里边,林场职工怕都得炸了。
“那不能,咱可不喜欢伤痕文学,这篇小说是写咱们塞罕坝林场人艰难创业、植树造林的故事。”
江大桥示意队长把书拿着:“你看一下作者名字,陈凡,估计就是那小子了,别人写不出这么真实的塞罕坝。”
“陈凡?”
陈晓娴愣了下,那个黑瘦黑瘦的小子,当年来到坝上就挺能闹腾的,回去才两个多月了,这就成作家了?
“书先借我,等下班了再看,赶紧的,先干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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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