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孤行造成的。”
“今日可是个出行的好日子,你身后的马车长队都在等你让路呢。我不急,我就等在这里,等你想通了。”那人干脆在马车上坐下,车夫将车中茶盏拿出,斟满递给他。
此人跋扈,断然不肯讲理。张寒道,“让路可以,报上你姓名,我也知道今日是冲撞了哪座大神。”
“呵……”那人不屑地笑,也不屑于回答,他手下车夫扬声道,“我家使君是苏府大家丞苏富春,也是苏相的近亲,是苏相姨母的三女婿,这长安不出十步便是苏家的产业,不是你能惹的,记住了吗?”
原先散开的百姓又有远远围起来看的,后面的马车队伍里也窃窃私语,因二人矛盾迟迟不能行进而不胜其烦。
“怎么还不走?”江展在马车里倚着凭肘懒懒道。
“殿下,有人在前头吵起来了。”
“谁啊。”江展掀开车帘,也跟着看热闹。
“认不全,好像也是从安梁王府赴宴出来,往回走的官员。”
江展下车,慢悠悠走至近前,隐在人群中,好奇观望争吵中心的两个人。其中一个确实眼熟,但一时说不上来名。
那边,张寒沉着脸,欲遣使自己的车夫掉头。
“且慢。”
苏富春出声,在马车头上站起来,俯视着不远处的张寒。
“只让路不道歉?”
“你马车堵在这里,挡了多少人的路?”
张寒怒然,“是你先行抢道横插,拥堵长街。”
“谁看见了?”苏富春歪嘴笑,“有人看见了吗,所有人看见的都是你堵了车道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车夫应道。
“让路可以,道歉不可能。你若是再为非作歹无理取闹,那我们现在便去官署,让官署判个清楚。”
“哟哟哟,拿官署压我,你爷爷我什么没见过?来人。”苏富春喝道,“让城门官来见我。”
城门官很快过来,苏富春大声斥道,“今日这位使君堵路不肯让行,我劝解良久才劝动,可这位使君迟迟不肯为此道歉。城门,你说,他该不该道歉?”
城门官怯怯,只是道,“是小人的错,该小人来道歉。使君大人有大量,不要计较伤了身子,我来为使君牵马,使君莫要生气……”
张寒深吸一口气,瞪视着苏富春。苏富春对城门官所说的一切都是说给张寒听的。
苏富春瞥一眼张寒,转而傲慢对上城门官,一字一句道,“只是牵马而已吗,我要你磕头谢罪。”
城门官面色僵硬。张寒不再忍受,喝道,“苏富春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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