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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都位于北方,她从南方小城市来,那边的方言与这边相差甚远,许多音调完全不一样,加上她年纪小,普通话说不标准,容易口齿不清,是奇怪了些,还没到难听的地步,声音听着糯叽叽的。
而且她逻辑思维很清晰,说话叽叽喳喳了点,但捋得清条理,能让人听懂她在说些什么,表达能力强,虽吵但不是咋咋呼呼惹人讨厌的那种。
安橘是给点阳光就灿烂,立马又喜笑颜开了:“哥哥你说话好慢,有点傻乎乎的。”
“……”
到底是谁傻?
薄斯倾抿了抿唇,算了,别像刚才那样要哭就好,她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。
天色渐晚,安橘mama没想真的罚女儿,这套cao作在他们安家是家常便饭,安橘习以为常,啃完红豆面包,她站起身跟薄斯倾道:“谢谢哥哥的面包,我要回家了,再见哥哥。”
“嗯。”
说不清有没有失落感,总之薄斯倾没有回头,只低低应了声,攥紧了手里的铅笔。
等安橘走后薄斯倾才回过头来,看看安橘坐过的石凳,上面掉了一只发卡,水果橘子形状的刘海夹。
过了一会儿,薄斯倾还是把那只发卡收进了书包里。
对当时的薄斯倾而言,那只是他生命中寻常的一天,他遇见了一位自来熟的小女孩,分给了她半块面包,听她说话,还安慰了她。
但命运是由无数个偶然组成的,他以为的寻常,是命运之神手中的丝线,悄然打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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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甜:登录下,证明我还在……
忙的要死家里还有人生病了,医院忙前忙后,比自己生病还心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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