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神灵盯得比普通人还严呢。”
“睡一会吧,”触手温柔地擦拭着她的唇角,像在啄吻,“我会让你舒服的,你只用享受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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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醒来四周又变了样子,天还是那个天,周围除了乌黑泥沼一样的触手再无其他,她的手被绑在一起吊了起来,身上的衣服消失不见,裸露着胸乳,双腿岔开坐在一具温热的身体上,肚子里插着根又硬又烫的阴茎,腰上被触手围了一圈,带着她的身体前后摇晃,试图用那根肉棒就这么将她捣得汁水四溢。
现在的性交并不激烈,柏诗被摩擦到敏感的地方小腹还是会抽搐,她皱眉,咬着嘴唇呜咽,吞咽呻吟,漂亮的脸上沾满情欲的潮红,连头发都湿漉漉的黏在脸上,只剩狼狈,他一定在她昏睡时操了她很久了,让她在睡梦中也不自觉做出反应,该流的水都流了出来,小腹也胀得很,以至现在一醒就面对一个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自己。
她对面的人见她醒了,让触手松开了她的手,餍足地招呼,“你醒了。”
和她对比起来恩伯忽的脸上毫无变化,不红不喘,镇静到诡异的地步,像在操着她是并不是他而是别人。
柏诗有一瞬间的不忿,她抓住他的肩膀,用力到指甲陷进肉里,只能说不愧是半神,皮肤都让人爱不释手,柏诗又不舍得掐他了,但恩伯忽的性器可不会心软,硬得能当杠杆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碾过那些敏感的神经,她的眼泪就从眼角流下来,细弱的水流被少年察觉,原本两人之间有些距离,恩伯忽又往前过来点,阴茎在柏诗甬道里四处乱捅,他抱住柏诗的腰,那些触手就松开,很听他的话。
“真可怜,”他抹掉柏诗的眼泪,“女性在性事上总是处于弱势,因为是承受者吗?”
“这种被入侵的感觉会让你着迷吗?你会渴求我更粗暴的对待吗?”
柏诗想把眼泪抹在他身上,如果有鼻涕就更好了,但她的鼻子暂时十分通畅,说话也很清晰:“你不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?”
恩伯忽:“你又在骂我……你觉得我是在羞辱你?”
恩伯忽摇头:“我聆听过很多信众的愿望,不乏有人希望自己被伴侣粗暴对待,但大多是男性,我以为这是他们交配的原因。”
恩伯忽:“但今天和你尝试之后,我发现男性在床上很容易占主导地位,那是为什么?因为那些男人在床上也是承受方吗?”
他看着柏诗,神色并不像是在开玩笑:“你要试试吗?来入侵我?”
柏诗觉得自己很难和哨兵统一脑回路,萨丹夫除外,她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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