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平和的目光在她眼中变成一种罪恶的怜悯。
他在轻视被他轻易操成这样淫靡的她。
这让她十分崩溃,如果这一切不是梦,那少年做的一切算犯罪了,更可恶的是罪犯还当面对猎物挑挑拣拣。
她的眼泪从眼角流下来,细弱的水流被少年察觉,原本平躺着的人起身,阴茎在柏诗甬道里又四处乱捅,他抱住柏诗的腰,那些触手就松开,很听他的话,“真可怜,你哭了?为什么会哭?”
真是强盗逻辑!神经病!这么羞辱人还不给人哭吗?
柏诗想把眼泪抹在他身上,如果有鼻涕就更好了,但她的鼻子暂时十分通畅,说话也很清晰:“你到底是谁?这是哪?”
“你不知道?为什么会下来?”少年比她更疑惑:“你不是送过来的祭品吗?”
柏诗抓住他的肩膀,少年看了那双手一眼,这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直接触碰他,“谁是祭品!我睡觉睡得好好的谁知道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?”
她皱眉:“我又被绑架啦?”
少年:“为什么要用又,你有很多敌人吗?”
少年慢悠悠地问:“送你来的女人是你的敌人吗?如果你想,我可以直接杀了她。”
柏诗将手抬到半空手掌面向他:“停!”
柏诗:“把我送过来的是个女人?你确定吗?”
少年摇头:“我不瞎,我有很多眼睛。”
柏诗沉默了一会,少年看出些端倪,“是你认识的人?”
仿佛戳到柏诗的痛楚,她又皱着眉质问他:“你到底是谁?”
少年:“你可以叫我恩伯忽,这是我在尘世的凡名,至于真名,还是不要知道为好。”
“听过的人都死了,我很喜欢你,我希望你能当我尘世的妻子。”
柏诗愣了一下,“神子?”
恩伯忽:“是我。”
他看起来并不像个坏人,柏诗觉得自己之前误会他了,他搭在她腰上的手松垮垮的,没那么用力,两个人虽然赤身裸体,但就像穿戴整齐坐在咖啡厅里一样对话,有那么瞬间,柏诗像偷吃了禁果的夏娃,突然意识到这种情况的不得体,于是撑起身体往后退,想离恩伯忽远点。
那根肉棒被慢慢地往外拔,刚脱出来一点距离,又被恩伯忽突然用力箍住柏诗的腰按回去,突如其来的抽插将柏诗的宫口捣狠了,她的身体一颤,瘫在恩伯忽怀里。
她充满不解地望向他,他的眼睛比那副假面一样的温和表情稍微睁大了些,宝石一样的眼睛里染上兴致的火,这对柏诗来说可算不上什么好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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